手表,又放下手臂,一侧身子恢复到李依炜醒之前的姿势,贴着墙壁平躺在地面:“才九点,刚过去一个小时。如果半个小时之后没有袭击,我就出去找水。” 口干舌燥,实在说不出话来了。所以没有理他。 实验楼地下室的通风很差,我感到体内燥热,脱下防火服,随手把它和铁铲扔到一起。 太渴了,太累了。我也不再没话找话,闭目养神。 头灯走到了自己的极限,垂死挣扎一般的闪了几下,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