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揉了揉被自己压麻的手臂,长时间受到挤压没有血液流通隐隐作痛,这就是噩梦的原因。 那雨就像婴儿的哭声,在下落时没有一个从更咽,抽泣,再到泪水夺眶而出这样一种循序渐进的节奏或者预兆,又像苟延残喘者的嘶叫,撕心裂肺到窒息。 走到窗前,窗外庭院的枝干在风中摇曳,叶片也被雨滴击打得抬不起头。雨滴不断地敲打着玻璃,灰色的天空,灰色的世界。 这场雨可以有效地降低我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