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能全部带走。 消炎药止疼药安眠药,纱布绷带创可贴,酒精碘伏消毒液......统统装进帆布袋里背在后背上,找来胶带对着那箱金银花露水简单缠绕几圈,一个简单的提手就做好了,使我可以再腾出一只手。 “你要去哪?”声音在背后震了我一下,我猛然起身回头戒备,才发现是周匀逍站在门口。 直起腰板,背起物资,要是有个背包就好了,帆布袋单条的肩带勒得我肩膀生疼。 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