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父母?” “对。” 远处过去繁华的一切,都随着夜幕的降临沉淀出些极端令人恐惧的冷清。路旁落下的死草枯叶灰尘碎屑垃圾随着风沿着马路牙子时断时续地滚动。 我接着往前走,李依炜也跟上。 冷风,再也没有亮光的路灯,偶尔响彻在耳边的风声,似乎无处不弥漫着深夜的味道。 “其实这一趟,不仅是想去找路敬......”李依炜和我边走边讲,“我还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