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有。 路二柏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站起来,再度‘砰’的一声对着向卫南跪下。 向卫南眼皮子狠狠的跳了跳,看向他那受伤的腿,总觉得要旧伤复发,回头路舒予得怪到他头上来。 “你这是做什么?” “大人,我要去西南。我已经弄丢了我女儿十几年了,现在不能再丢下她一个人在那么艰难的处境独自生活。我一想到她可能面对的困苦,我根本没办法安心。” “我也是。”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