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应该也不至于拖太久,她对朝堂那些人就更没什么威胁了。 但为了以防万一,戚禅还是让她多点耐心。 舒予不着急,甚至很淡定,“其实我在这也没受什么苦,倒是劳累您一直费心我的事情。” “说的什么话,你以为那发热包呈上去,受益的只有你?你将这东西交给我,也是帮了我。不说发热包,姚天勤能官复原职,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舒予乐了,“先生怎么跟姚伯伯说的话一样?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