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你做的一切反倒都成了我的错了?我都还没说什么,你倒是将脏水往我身上泼,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钱老爷张了张嘴。 然而不等他说话,舒予一连串的质问就打过来了,“葵花籽是我让张庆偷的?你家的茶叶作坊是我让工匠改的?那些流言是我让东古县的百姓传出去的?钱老爷,伱口无遮拦也要有个限度,别逮到谁就咬谁。若不然,本乡君可以再告你一状。” 钱方礼心一惊,猛地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