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舒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顶上一个兄长,下头一个老幺,他在中间最不得父母欢心,可不就成了家里的老黄牛了吗? 什么兄弟生病?不过就是躲懒的借口罢了。 怎么的,要是他真的以后在书院做事,他兄弟的病就能好了。 舒予看着眼前的汉子,嗯,憨是憨,但没到彻底傻掉的程度。他说话这般犹犹豫豫的,想来也清楚父母的偏心和兄弟的利用。然而就算清楚,还是勤勤恳恳的伺候十亩地,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