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顺天府的富绅们,在土木之变的消息传来之后,已经开始拖家带口的南迁了! 整个运河已经被船拥堵,直道上都是各种驴马车,是他一个人跑了吗? 是整个京师,整个顺天府、整个河北都在向南逃跑! 怎么责难时,却只责难他一人? 这朝堂上,不说话的朝臣里,又有多少的妻儿早就在去南直隶的路上了? 他只是把这件事挑明了罢了。 “殿下…”他擦着额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