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真的治罪了,怎么办? 季铎对于岳谦到底想做什么,是心知肚明的。 那两个整日里扣着面罩的无名缇骑,还说明不了问题吗? 季铎对此的态度是,我知道,我不参与,就等于我不知道。 不说、不看、不听。 “呼。”岳谦抻着身子,这几日,他也打探清楚了,这瓦剌贫瘠,供养一个皇帝,实在是太过于困难了。 也先也放下了那些不可能实现的幻想,准备真的把俘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