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的法子,算是勉力维持住了这个南衙的朝堂,他这第一曰行制,就是因为朝廷别说主少国疑了,主在哪呢? 是诸王外戚?是军勋军头?是缙绅豪右? 无论谁去做那个主,都是掰扯不清的事儿,要不然孙忠也不会把什么都不懂,只会笑的朱文圭拉出来了。 正因为无定主,所以才不得不搞出咨政院去吵架。 李贤的这个问题何其的致命?在讨论是否心怀旧主之前,首先要回答新主是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