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宾言手里拿着两个等重的铁盒,里面是两种颜色的砂石,被压得十分的瓷实。 他问哪个重的时候,李贤和唐兴都呆滞的摇头说道:“根本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他们不一样重又如何?一样重又如何呢?” 李宾言看着手中的两个铁盒,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左边这个颜色深一点的比这边颜色浅一些的要重。” “我用天平秤称过。” 李宾言不再解释了,他也只是猜想,而且有生之年内,几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