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病人被病痛折磨,直到死去。 “嗯,朕知道,喜丧,喜丧也是丧,让礼部准备官葬吧。”朱祁玉抓着车驾的扶手,他其实很想进国公府看看,但是他是皇帝,是天子,他不能给臣子送行。 朱祁玉站上了车驾,再次看了一眼浚国公府,对着兴安说道:“让太子带着朕的悼文,主持官葬。” 兴安甩动拂尘大声的喊道:“起驾。” 朱祁玉从来没有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薄凉寡恩的政治生物,他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