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透进的日光已经很昏暗了,映在地板上,就像一滩滩发黑的血。 刚开始的时候,我很讨厌这种颜色,但几年下来,每天都看着、触摸着、流淌着它们,也就开始慢慢变得习惯。 那些尖耳朵精灵离开了很久,屋子里只剩下我,和窗户边一只怎么也飞不出去的斑纹蛾。刚裹完的半身伤口火辣辣地痛,折裂的右臂完全麻木了,一时半会应该做不出任何动作,所以我有点犹豫,到底要不要接受下一场试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