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会,一直练到体力耗尽,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倒在飞鸟绒绒的羽毛上。 晓晓打着呵欠啃着干粮,受不了身边有个这么勤奋的人,简直衬托的他无地自容嘛。突然,他看见王启衣服边缘渗出血迹,惊叫说:“团长你受伤了?” “没事。”带刺的贴身衣甲每天练完功都必定如此,奈何吹牛皮老头说练功时更不能取下,效果更佳。这种环境既没有水清晰,也难以消毒,只能就这么继续穿着。 练功累了就得小睡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