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准备处罚我,否则,我就是能这么任性。甚至更任性——对,就是现在,我现在就请辞,你准不准,我都要走。” 然后,她真的就那么走了。 光明皇帝注视着她的背影,怒喊了几声,可是,她头也没回。 他当然明白,她是在逼他,逼他任性两次。一次为她,一次为圣光。如果他不这么做,其实离开的她,会比他更伤心。 但光明皇帝没有这么做,也没有这么说。 ‘朕不能……因为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