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提前离去的船票,就成了一位民兵。 趴在城垛上,老德姆一边扶着那顶发下来时已经凹陷了一半,显然是一顶从死人头上摘下来的头盔,一边瑟瑟发抖地向外望。 在他身边,是他的老邻居卡纳,一位面包师。卡纳小声地不停问着:“到了吗?到了吗?” 老德姆看着无数巨大的绿色人影洪流一般涌向护城河,心里就直发毛:“等等,还没到。” 看着那些有着恐怖面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