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错误?对!我是在一错再错,但你为什么当时不阻止我!?”在把过错推到自己的师傅身上之后,阿尔萨斯对乌瑟尔继续怒目而视。 乌瑟尔的嘴巴里充满苦涩:“我不能和我主君的儿子为敌。” 阿尔萨斯挤出一个微笑,两人开始对峙:“可现在你这么做了。” “这是我对你的父亲,我的亡友的最后一个承诺。尽管他的亲生儿子,在他毫无防备、手无寸铁的时候杀了他,但我至少得让他的遗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