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后的愿望。当然,如果你依然害怕我叛变,你可以杀了我。我没有怨言。” 玛法里奥抿着嘴巴,牙齿咬着嘴唇,几乎咬出血来。他的手紧握着法杖,暴凸的青筋彰显着他内心的挣扎。 如果他杀了范达尔,固然可以一了百了。 可他在今后漫长的岁月里,可以原谅自己么? 几度犹豫,数十次心灵的徘徊,最终玛法里奥做出了决定:“自己的犯的错,就必须承担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