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叮当叮当!” 一首不成曲调的哼声从维克多的鼻孔里哼出,他似乎很高兴,哪怕现在是处在这个环境糟糕的乡间酒吧里,他用坚硬而锋利的指甲在桌子上画着画,那锋利的指甲在这坚硬原木制成的桌子上只需要轻轻一划,就能划出一道深刻的刻痕,如果仔细去看,维克多画的,是一副拙劣的两个小人拉着手跳舞的画面。 那是在遥远的200年前,他和他的弟弟,在那血腥一夜之后,逃入荒野的两个人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