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翼大楼37层的落地舷窗边缘,仅剩的独眼看着窗外刚刚从睡眠中苏醒的城市,他的声音很有穿透力,仅仅是听到,就能感觉到一种特殊的意志存在于其中。 “梅,你曾是这里最好的特工,你真的相信那是雷击吗?” 面对这个问题,已经转入文职的梅特工没有回答,但她的沉默其实也就是一种回答了。 “查尔斯教授的温和派已经安分了几十年,国会的那些家伙也许已经忘记了当年那个人是怎么以一己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