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转一圈,除非是一些实在是难以找到的家伙之外,赛伯对于他们的行动几乎了如指掌。 准确的说,双方就是在玩一个“敌不动,我不动”的游戏,但赛伯已经提前获得了胜利,而现在,这游戏已经毫无意义了,赛伯也不打算再玩下去了。 “伙计们……” 赛伯打开阳台的门,走入了客厅里,十几个穿着不同衣服,肤色都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副病恹恹样子的家伙齐刷刷的看向了赛伯,这些就是他们昨天从阿贾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