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朋友,活过来了吗?” “咳咳……为什么?” 科尔森揉着剧痛的脖子,艰难的问到,“为什么要这样?我们之间没有矛盾,不是吗?” “哦,是这样的……” 赛伯眯起眼睛,缓缓的说,“我前一段时间去了一趟底特律,遇到了一个很好玩的家伙,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从一个叫阿贾克斯的家伙那里,我得到了一本记录一些琐事的笔记本,这也不是重点,阿贾克斯是为那个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