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伯最后是坐出租车回家的。 法师们都跑了,带着他们自己的东西,他们不愿意和二流骗子们合作,于是就把昏迷的康斯坦丁和慌张的安吉拉,以及重伤的汉纳西神父留给了赛伯,后者不得不扛着两个昏迷的混蛋行走了近2英里,才在午夜里拦到一辆出租车。 “谢谢你,杜朋德。” 赛伯关上出租车的门,扭头对那热情的印度裔司机说,“但下次可以不放这种南亚次大陆的音乐,听的我脑仁疼,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