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看到这幅流血场景心里非常不爽,但巴里还是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伸手摘下面罩,对赛伯露出了一个笑容。 “好久不见了,赛伯先生。” “是挺的久了。” 赛伯左右看了看,目光在那被固定在桌子上的果体女人身上停留了2秒钟,然后不屑的扭过头,伸手拍了拍旺达的脑袋: “丫头,处理一下现场。” 旺达哼了一声,将自己的红色鸭舌帽向下压了压,转身走向一片狼藉的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