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啊,无妨无妨。”钟持修将牌子上的字用袖子擦掉,然后轻松放进肩膀上斜跨的背包中。从打扮上看,短平头、防风镜,印着“朝廷心腹”的短衫外面套着冲锋衣,迷彩战术裤外加军用山地靴,怎么看都像是不太合格的户外爱好者。吕祖还是那身杏黄色的道袍,一尘不染干净利落,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麻烦你们跑了一趟。”赵迈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在这里挖掘旧矿道,然后正下方就发生了地震。我把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