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清玄玩弄着指尖的银沙:“可我钟爱这种感觉呀!如果这是罪的话,我可恨不得把牢底坐穿才行。” 教授凝视着他,冷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概是因为……对‘血字’的研究吧?这还要多亏您那位叛徒手下。” 叶清玄缓缓起身,撑着手杖,懒洋洋地靠在墙上: “你是想用他的死,将议会的人引入陷阱,然后大施报复?这是精妙的手段。” “现场我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