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糟老头儿就那么坐在崩裂的地面上,出神地抚摸着已经烧毁了的长锥。 “安德烈已经走了。” 夏尔将烟卷丢了过去:“你今天可是把人得罪得够呛。” 牛顿一愣,旋即冷笑:“嗤,好好给你不要,非要别人甩脸色。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病?” “人之常情啦,人家费心费力学了几十年的东西,你几天搞定了,干嘛还喜欢你?” 夏尔从地上拔起一支长锥,端详着它内部烧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