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的深夜,天上下着大雨。 披着黑色雨披的人影站在马车旁边,为安德烈拉开了车门。安德烈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微微颔首:“劳烦你久等了,盖文。” “分内之事,先生。”盖文只是笑笑。 随着车门合拢,马车冲进了雨中,向着上城区行进而去。 在沉默地车中,安德烈将长锥放在膝盖上,缓缓松开。他握得太过用力,发白的骨节舒展开来,便隐约发出石块摩擦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