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无力地接过,却不敢吸,只是疲惫地喘气,破旧的肺部像是即将炸裂的鼓风机。 夏尔从未曾一个人的身上体会到如此浓厚的衰老。 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还有来自精神的疲惫和沮丧,以及,绝望。 “我们出狱,多少天了?”他低声问。 “二……十天?” 康斯坦丁点头,恍然道:“算算时间,也够了。” “够了?” 夏尔一愣。 康斯坦丁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