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术地缝合痕迹,没有愈合的伤口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闷热和摩擦,已经红肿发炎了,针脚凸起,分外扭曲。 可是在他的脊椎和双臂上,却显露出数个金属接口,拇指粗细的接口嵌在肉中,还未曾真正和他融合,带着干涸的血色。 “为我着甲吧。” 他向着工程师点头,带着自嘲地笑:“植入手术刚刚结束,就穿上福音装甲的,我也算头一个了吧?” 昆庭犹豫了片刻,咬牙,点头。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