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听到梅菲斯特的话,史东忍不住大笑起来,挥手:“没有,没有,你不要乱想。” 可梅菲斯特依旧没有放松警惕,直勾勾地看着他: “史东先生,安格鲁已经够惨了,不要再折腾它了。” “……连老师都不叫了啊。” 史东叹息,“我是那么残忍的人么?” 梅菲斯特冷哼,“宗教裁判所不就是这么残忍的地方吗?” “梅菲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