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布罗斯苦笑。 他看的比其他人都要透彻。 最年轻的那个大师急红了脸,低吼:“殿下还不愿意收回成命么!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吗?难道他不怕成为安格鲁的罪人,将所有学派全部逼走?!” 安布罗斯撇着他,像是看着一个傻子:“你觉得他在乎?” 气氛再度沉闷起来,所有人颓然的坐回椅子上,有的人义愤填膺:“他非要将安格鲁推上绝路么!” 可更多的人神情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