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家里的鱼干给我。可是没两天,他就被送回来了,被工场里的机器扎断了一只手,感染了,这里又买不到药,我没办法帮他退烧。他就死了。” 夏尔说到这里,苦涩地笑了起来:“如果是以前就好了,以前我还有力量,可以救他。” “夏尔,这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我只是难过。” 夏尔看着自己指头上的茧子和疤痕:“村子里的很多人都像霍夫曼一样,还有很多孩子,刚才那个小孩子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