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有史以来最糟糕的一天,跑了一个女人,打了一天的仗,连晚上这片刻安宁对方都不愿意给他。他狂怒的发泄着心头所有的愤恨和不满,管家和幕僚长噤若寒蝉的在一旁,别说劝上一劝,连一个音节都不敢发出,呼吸都变得小心起来,生怕被暴怒中的波文捅上一剑。 或许是发泄够了,他颓废的瘫坐在椅子上,一手支在扶手上撑着下巴,眼神里充满了倦意。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疲劳,身体上的疲劳,心灵上的疲劳。他现在只想好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