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玛偷偷走了,现在怎么办?”理查掀开了窗帘的一角,满头的大汗止不住的滑落,他擦了又擦,每一个毛孔都像是一个被扭开的水龙头,不断往外喷涌着汗珠。十二月的天气已经接近冰点,屋子里纵然烧着壁炉,温度也只有十五、六度,可理查还是想从水里刚刚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他放下窗帘,焦躁的来回走着,库柏皱了皱眉头,手中握着长剑用力在地上一戳,咚的一声巨响惊扰了陷入到某种莫名状态中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