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此时的她真的没有资格说些什么。 这点她实在是太清楚了。 她很清楚她自己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性质的。 若不是温父和温母这种比较温柔的人的话,估计早就很生气很生气甚至要直接打她了吧? 但是她们没有,也正是她们此时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跟她说她才觉得越加地害怕啊。 倒也不是怕两个人会对她怎么样,主要是她很害怕,两个那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