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个三刀六洞血流满地,当时疼得祂龇牙咧嘴,自我感觉已经演练得非常充分,甚至有自虐的嫌疑。 现在祂才明白,自己当初的演练,其实还差得远呢! 别的不说,光是剥离神职的痛苦,就远远超出了祂的预计,甚至于超出了祂的想象。 “咯……咯……咯……”因为极度的痛苦,祂甚至连惨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面发出毫无意义的咯咯声,宛若一直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眼看着就要断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