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够托付后事的竟然不是我的老朋友,而是一个出世不久的新人,以前甚至还是我的敌人。” 听到他说“后事”,隋雄稍稍有些惊讶,问:“你的情况这么严重?” “如果不严重的话,以我的性格,可能会主动邀请你见面吗?”那人反问。 隋雄想了想,笑了。 正如这人所说,以双方的关系,如果情况不严重的话,对方是绝对不会来见他的,甚至连这个想法都不会有。 换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