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圣但丁堡嗑药度过的一夜后,瑞卡瓦再度体验了一回在温香软玉间醉生梦死的感觉,次日苏醒时,时间不出意料已是大中午,端的是又伤身又坏事。瑞卡瓦懊恼地挠了挠头,整个人都沉浸在一股浓重的负罪感里,在取衣物前,他斜过头望了望枕边云鬓散乱的佳人含笑的睡颜,一时更是心乱如麻。 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他的生活变得那么荒诞了?他明明才十八岁啊,而且十六岁时还在乡下砍人啊,如今怎么滚床单都那么熟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