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就这么被教会抢走了,她才五岁啊!我问以后能不能看她,哪怕每年见一次面都安心,祭司老爷随手抓了把银便士丢到我脚下。我实在气不过,吐了祭司老爷一口唾沫,然后就成了渎神的罪人,当成奴隶卖到了圣光堡……” 教室里,贝塔城移民学习班第一期的学员们正在开“生活会”,总辅导埃德蒙也给他们来了次“为人民服务”,但力度温和得多,让他们心中或者淡忘或者压抑的痛苦一一清晰浮现。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