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起来的组织。” 莱布再度沉思,弗哈林笑得更大声了:“听你这么说国家就是邪恶的存在,怪不得大家都说你们费共是疯子,赤红女士不可理喻啊。” 塔伦斯悠悠的道:“你的确还听不懂,毕竟对真理还没有起码的概念。刚才我说到的剥削、压迫、暴力、利益这些词汇,并没有带什么感情色彩,而是陈述事实。我们费共要建立的新国家,同样会有这些东西,只不过对象跟现在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