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生物的角度来看,自己已经不是人类了。 这让白河开始思考几个随之引出的问题: 那就是哲学上的“我”的这个概念究竟是指“我”的肉体,还是“我”的意识?尤其是将这个问题放在更换身体的基础上思考的时候。 第二个问题则是“人类”这种生命形态,对于“我”这个概念来说,究竟是不是不可或缺的? 其答案显而易见。 白河不得不承认,只要意识能够继续存在,肉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