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小旅馆,米歇尔像神祇一样,从天而降,一剑砍掉了客人的头颅。 当时的场景恍如昨日:客人无头的身子还压在她的身上,像被扒光了毛的公鸡一样,抽搐、颤抖。头颅带着略显滑稽的表情,骨碌碌在地上打滚。血喷得到处都是,染红了发黄的被褥和床单,连被子上最顽固的霉臭味都给冲淡了。 天知道她有多恨那股霉臭味。 每次接待客人,她都只能把精神集中到旅馆的天花板,好让自己忘掉那股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