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刷着白漆大墙的银行前,车夫用生硬的丹麦语说道“到银行了,先生。” 乌拉夫抛给车夫七八个铜板,然后众人就下车了。 奥拉夫下车时看了眼老实巴交的车夫,心中微微好奇,这个十七世纪的出租车司机为什么沉默寡言,而不像后世的司机那么健谈呐?是因为生活环境还是宗教文化? 不过这个车夫作为荷兰人却能说简单的丹麦语和英语,说明阿姆斯特丹的外国商人太多了,这就是17世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