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初说了百芊传媒的网剧你们有优先权，那么不知道你们对《传闻中的陈芊芊》报价是多少？？”

“这个…”

毛水卉一时有些迟疑。

她现在陷入了两难了。

如果说直接不报价，那么极有可能得罪百芊传媒，这个倒并不在意，可毛水卉担心的是得罪余小树。

一个未来有可能再进一步登顶白金的编剧，她得罪有点得不尝失。

更何况《无证之罪》可以说让毛水卉名利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