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大的收获——小喽啰、中低层的信徒、中小型的‘经堂’倒是查了不少，可是大人物一个都没有。

尤其是如同康定和已故女友周巧巧那样的‘鬼’，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有的痕迹，似乎凭空消失了。

不过暂时这一切都和张平无关，反正不管警察局还是军方都没有再麻烦张平。倒是梁国栋梁博士找了张平两次，讨论的是人体发光现象的研究和学习。

梁国栋从张平这里得到了很多实际经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