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想到这里,含袖猛地抬起头来,“柱子哥去哪儿了?!” 刘大牛愣了一愣,目光扫过含袖身侧空无一物的马车车厢,瞳孔不禁急剧收缩,惊声道:“小柱子!” 那两个村民亦是闭上了嘴,一言不发地四下张望,神情凝重了许多。 刘大牛心情急切,咬牙之下,便要伸手去掀那被风吹起小半的车窗布帘! 含袖心神深处的恶寒之感愈加浓郁,他望着刘大牛伸向车窗布帘的大手,仿佛已是望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