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是真没法整了。

因为萧辰隐隐觉得，这事儿搞不好就真是天玄会做的，柳如云给他的暗示就是一个证据。

她在宫里宫外都耳目众多，这个消息肯定也不是空穴来风。

天玄会这么牛逼，朱啸川和吴自成都不敢轻易招惹，却让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太监去薅他们的虎须，那不是找死么？

问题是就算查出来此事是天玄会所为，那自己在朝廷里便又成了众矢之的，肯定有不少人骂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