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什么侍奉,是……”陈继胜感觉自己欢喜的都要爆裂了。 “举案齐眉不是侍奉吗?”林月儿轻笑道。 “张敞画眉可也不是轻薄。”陈继胜道。 “张敞还说闺房之事,有甚于此……你说那是什么?”林月儿娇声细语。 “哎呀!”陈继胜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奇妙的感觉,又是欢喜,又是兴奋,又是期待,又是害羞,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两人正在你侬我侬中,忽听外面